我和老公恋爱时,遭到两家人同时反对。婆婆嫌我家穷,妈妈不愿我攀高枝。但我和老公义无反顾,坚持要将爱情进行到底。
结婚没多久,我就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让两个老太太交朋友吧。把她们弄成好姐妹,咱俩也轻松一些。”我给老公出主意。老公惊奇地看我说:“你有办法?” 我胸有成竹地说:“请老人到咱家来,我做饭。”
果然,在我俩盛情邀请下,妈妈和婆婆都来到了我家。因我早已准备好饭菜,她们只好聊天了。我还摆好了桌子,推父母入座打牌。我安排妈妈和婆婆一对,合伙对付爸爸和公公。嘿!真灵,没多久,妈妈和婆婆就结成统一战线了。
后来,我有意识撮合妈妈和婆婆的关系。妈妈回西安,带了许多礼物。我说,这张剪纸太漂亮了,送给婆婆吧。婆婆做了南瓜饼,我也会拿几个,送给我妈。每每这时,两位老人都不会反对。而礼物拿回去,我都会告诉她们是对方的心意。
结果,妈妈和婆婆都很开心。就这样,妈妈和婆婆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时不时地互相打电话聊天。以至于到后来,我们和婆婆来到乌鲁木齐住,留在小城的妈妈还不习惯呢。而我,时不时地邀请妈妈和爸爸来我家小住。而只要爸妈一到,我必然买上大堆的菜,送到婆婆家:“看,谁来了?你们打麻将吧,我来做饭。”
如今,婆婆开始不习惯了。爸爸妈妈回成都居住,半年没回来了。“妈,您和老爸去成都住上一个月吧。让我爸妈陪你们好好玩。”我对婆婆提议。而回到家来,我又敲诈老公:“哎,你得赞助吧?”老公笑:“你真行。硬把俩老太太‘折腾’成好姐妹了。”“当然,妈妈和婆婆做朋友,咱们也沾光啊!一大家人开开心心,欢欢喜喜,多好啊!”我感叹。
延伸阅读: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我觉得婆婆和儿媳妇根本就是天敌,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结果不会好的。那些看起来好的,都是装的,因为没有根本冲突,所以还能假客气。就这样吧。反正我是一定要离婚的,谁劝也没有用。再想结婚,就擦亮眼睛找一个父母双亡的男人好了。”
的老太太和独生儿子的娘不好对付,我都赶上了。可我觉得我命挺好。”
■齐阳的故事:忍无可忍
齐阳跟我联系已经很久了,她在上海,我们只能依靠网络。从今年初开始,她一直在准备和丈夫离婚,原因“不是感情不和,也不是有第三者之类的问题”,而是因为多年守寡的婆婆总是干预他们的生活。齐阳举了很多例子来说明自己的“痛苦处境”。
2月19日下午,齐阳约我在网上“见面”,她几乎不等我的回答就一味地“说”下去:
我觉得我快要疯了,他妈妈居然把我叫到他家,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以后,只有周末让她儿子回我们的家,其他时间必须跟她住在一起,理由就是她身体不好,身边需要有人照顾,而且,她不喜欢保姆,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我丈夫试图让我们俩一起搬去陪她,她竟然说不能适应,因为除了儿子,在她眼里,别人都是外人,都和保姆一样不能容忍。
我们结婚四年了,婆婆一直是我们中间的障碍。每次只要是我安排了两个人的活动,她一定要出来捣乱,直到把我们的计划破坏掉,把她儿子招回家才罢休。
我实在不能忍受了,我问她:你为什么允许你儿子结婚?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他离开你。她说:“我儿子到了结婚的年龄,当然要结婚。可是,他毕竟是我儿子,他应该跟我在一起。”我问她:你儿子结婚了,就有了自己的家,他应该跟他的妻子在一起。你明白吗?她说:“他是应该有自己的家,可是他不能因为有了妻子就不要他妈,我生养他、一个人带大他,为了他,我发誓不改嫁,难道一个老婆就能让他把这些都忘了吗?”
这是她一贯的说法,只要我丈夫表示要跟我在一起,她就会拿出这些话来,有时候一边说一边哭,她这么一闹,我丈夫马上就投降了。
四年来,我们没有一起过一个春节,就因为他妈妈要独占他,我就只好在除夕夜回娘家。更多的委屈,我也不想说了。我觉得我真倒霉,怎么会遇见这么变态的家庭。我只能离婚了,我还没有爱一个男人到了可以忍受有名无实的婚姻这个程度。
和齐阳在网上交谈了一个多小时,我没办法说服她暂时不要选择离婚这么极端的处理方式。她很气愤,因此格外坚决。我说了很多诸如“相互改造”、“相互理解”、“退一步找找自身的原因”等等没有实际用处的话,最后,齐阳对我也很失望,她说:“我知道你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找你的时候,就知道结果,只能是我发泄一下,你安慰我一下。我觉得婆婆和儿媳妇根本就是天敌,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结果不会好的。那些看起来好的,都是装的,因为没有根本冲突,所以还能假客气。就这样吧。反正我是一定要离婚的,谁劝也没有用。再想结婚,就擦亮眼睛找一个父母双亡的男人好了。”
因为时间有限,我们没有条件深谈。我说我不同意她说的话,当然,人和人有不同,际遇也不会相同。我告诉齐阳,我曾经采访过一个年近50岁的女人,她一生最爱的人,是她的婆婆。我想也许这个女人的经历,能让很多正在或准备做别人的儿媳妇或者婆婆的女人们感受到一些与众不同的内容。■李桂枝的故事:相依为命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李桂枝一辈子也不会和我联系,更不用说接受我的采访。这是她自己说的———“我这么平常,也不太会说话,每天忙来忙去无非就是为了嘴,哪儿有什么故事?把过日子当故事过是有钱人的事儿,吃饱了还能东想想、西想想,我哪儿有这个时间?一天下来,累得连自己姓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睡觉顾不上做梦……”
我们认识是在一家社区医院的口腔科,她陪着婆婆来拔牙。那是惟一一次见到她跟婆婆在一起,老太太穿着暗紫色的花毛衣,衣襟上磨起了小毛球,样式很旧,但很干净,脖子上围着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在用的黑色纱巾。
楼道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等。李桂枝坐在我旁边,忽然就流下眼泪,慢慢变成止不住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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